弗洛斯Aku

wb:御酒misake
重生之我是美帝姐
头像和背景来自推特的rooi老师

【all瓷】一觉醒来大家都变得黑泥了(上)

*如题,ooc预警

*全员除瓷都被加上了黑泥+降智buff(?

*私设省市人出没

*⚠️⚠️省市人也孝心变质,真·all瓷,五六百字津×瓷互动,三句话黑泥

*津家孩子的迷之剧情((

*本篇4.5k+沙雕无厘头,含有大量玩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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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的一个清晨,瓷早早就起了床,拉开窗帘,感受着临海城市温和的气温。

相比于鸡飞狗跳的国外,祂的人民并不需要担心买不起日用品或食物,更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抱怨着极端的天气。所以瓷本人也乐得清闲,不像某个批公文能批个三天三夜的工作狂,离开了繁忙的首都,放松一下自己近几个月来一直不怎么样的心情。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津带着独特乡音的声音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大哥,起了吗?住得可习惯?睡得香不香?嘿嘿,大哥能过来,我可太高兴啦!不过虽然还想和大哥再一起散散步,溜溜鸟之类的,但是京突然打来电话,说是华/盛/顿说要您去纽/约开个会。”


瓷无奈地笑了笑,耐心地一一回复道:“刚起,住得好睡得香,遛鸟还是下次吧,我现在准备洗漱,津,你帮忙订下飞机票。”


过了会,瓷并没有听到如常般自家省份离开的脚步声,心想着可能是津放轻了步子,一边换完了衣服。

瓷穿好鞋,此时却突然传来“咔哒”一声,门开了。津的步子迈得不轻不重,明明依旧是熟悉的娃娃脸,但瓷似乎感到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津依旧笑嘻嘻道:“大哥,票定好了。这回终于轮到我当大哥的司机啦——对了大哥,洗手间的位置没忘吧?在走廊靠左第二间。等您收拾完咱就出发。”


瓷若有所思地扫了眼津,将手放在津毛绒绒的脑袋上胡乱搓了几把,意味不明地笑道:“至于那么高兴?”


“当然!我最喜欢大哥了!唔,京和冀哥我当然也喜欢。”

津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抬头看着瓷,最后一句加得颇有些欲盖弥影的意味。


津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

今早的津表现得不太寻常,瓷直觉上留了个心眼,细细揣摩了一番津的眼神和小动作,得出了这个模糊的结论。


这孩子这是……青春期?开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啊,倒也正常。


……好吧,哪有人青春期来得这么晚。


瓷一边默默在心里吐槽,一边冲津点点头,去了洗手间洗漱。毕竟他是对自家人提不起戒心的,湾除外。


瓷离开房间,他并没有发现门上不起眼的一个小洞,更不会知道在他眼里的“乖孩子”津此刻神情阴郁,垂眸思索:


唉,美/利/坚,俄/联/邦什么的真是太烦人了。要是大哥只是我一个人的……


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和家里人“分·享”啦。


*

纽/约——


瓷严格遵守防疫制度,把自己浑身上下用消毒水喷了个遍才进了会议室。

此时早已是华/盛/顿告知的会议时间了,瓷反复看了许多遍手表,确定自己一定没有弄错时间。


然而会议室空空荡荡,唯有瓷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这帮一点都没有时间概念的家伙。

瓷随意地把手搭在脸颊,正打算打开手机来几局消消乐消磨时间,会议室门口终于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俄和英一前一后地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坐到了各自的位置上——俄的位置和瓷紧挨着,英则被“贴心”地安排在了另一边靠着墙壁的座位。


俄一入座便熟稔地将瓷揽进了自己的臂弯中,瓷无奈地看着这位别人口中的“大魔王”在自己面前展现柔和的一面。

而俄果不其然开始吐槽美:“那家伙私自组织的一次会议,把大家都叫来了,结果自己有可能是最后到的啊。”


俄的目光扫向写着RUS、CN、US、FR、UK五国名字的座位牌,现在只有法和美没到了。


瓷还没回话,门口就传来了美反驳的声音:

“法那家伙才是最后到的!”


法慵懒的声调随即响起:“我这不也到了嘛……”

法若无其事地走进会议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内心发散的思维则想着如果现在故意打翻大英的茶杯要如何平安地逃之夭夭。


而美还站在原地,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美看向俄搭在瓷肩上的手,再把视线转回到俄的脸上:要是瓷现在转头一定能看见俄一脸炫耀的欠揍表情。

美“啧”了一声,把墨镜往上一撩,露出额头和极具攻击性的眼神。


美把手往瓷面前的桌子上一支,还没发问,俄就率先咄咄逼人起来:

“美/利/坚,能不能滚回你虚情假意的小圈子里去?我知道你很羡慕我和瓷光明正大的关系了。”


也不知是不是瓷略有想歪,俄的这句话似乎故意把祂们两人的关系说得更加暧昧了些。

瓷皱眉,但也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想着,以往俄并不会说这般令自己为难的话,祂是知道自己“不结盟”、“不搞小团体”的。


美嗤笑一声,十分耐心地将俄搭在瓷肩上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

瓷默默地看着俩人的手渐渐变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俄的脸立刻黑了,“美/利/坚……!”

祂知道美恶心自己一直可以的,但祂不知道居然还能这么恶心。


如果不是这俩人的眼神活像要生吃对方,而且祂俩的手是在自己肩上十指相扣的话,瓷暗想自己可能还会浅磕一下。

瓷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有闲心偷喝一口英刚泡好的茶。


法目睹了英瓷二人的手在自己的座位后悄悄递出一个茶杯的全过程。


英状似绅士地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只带了这一个茶杯,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共用一下的话……”


话音未落,瓷早就毫不在意地抿了一口热茶。


美捏紧了俄的衬衫衣领:“大英!……”


年轻人还真是花心,一边和俄贴着,一边还不忘喊一声大英。

瓷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又接连喝了几口茶,默默在心里吐槽着美。


身旁的俄却突然挣脱了美的手,拿起瓷刚放下的茶杯就把里面的茶水泼向英的方向——然后因为距离不够正好洒在法桌面上瓷的画像上。

瓷恰好没有看清那纸上画的是什么,那纸就直接被茶水浇了个透,原本画笔的痕迹几乎全都看不清了。


“俄/联/邦!你欺人太甚!”法拍桌。

英无情嘲笑。


眼瞅着四个人马上就又要陷入混战,瓷叹了口气,站起来准备劝架。


谁知祂刚把手搭在美的肩膀上,就感到一阵天旋目转,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一下子抽走,瓷喘了几口粗气,试图保持站立的姿势,但终究是乏力地向后倒去,正好落在了俄的怀抱。


失去意识前,瓷的最后一个想法是:

是,茶水的问题……?


美皱着眉看向俄:“怎么,你难不成最后还想反悔?”

美问的,是俄最后为何将那茶水泼出去。


俄沉默了会,又把帽子往下拽了拽,“……那几口的药量就够了。”


那三个人或许是羡慕俄与瓷的关系的,甚至俄也清楚这一点。

但俄却无法忍受瓷看似偏袒,实则若即若离的表现。若是那人一定是自由的、绝对独善其身的,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可以过激一些,将那人拉下神坛呢?


这也是怪瓷从来只是口头约定啊。

如果任凭历史滚滚车轮的前进,那么自己迟早会被抛弃的吧。


于是俄选择成为美、法、英的帮凶。


这是个看似随意,实则实施起来一定会顺利得不得了的计划。瓷对人能有几分戒心呢?如今早已是和平年代,上一个能让瓷感到“自己绝对会被祂杀死”的人早已消亡了三十年了。

即便如今瓷与美的关系如此,祂也从未怀疑过美会对祂下手。只要国不亡,意识体是不会死的,只是意识体也一样会感受到“死亡”般的痛楚——美是孩子气了些,但祂可没有折磨人的爱好。


更何况,虽然很令人不爽,但瓷和英确实在“茶”的方面很合得来,祂们总会时不时蹭对方的一口茶喝。


*


瓷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不仅脚踝处被戴上了脚镣,双手也被禁锢在床头。


瓷废了老大劲儿才勉强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个装修还颇为华丽的宽敞房间,只是窗户全被封死,连一丝窗外的景色也看不见。


奶奶滴,给我玩儿阴的是吧。

这是瓷的第一想法。


联四那帮老六,瓷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把自己绑来这里。


这时却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法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画板和颜料。


“这种事你怎么这么积极?”瓷毫不留情地吐槽。

明明开会时法最后一个到,这时祂却第一个出现。


“呵。”法笑笑,倒也不恼,只是回答完全驴唇不对马嘴:


“我的缪斯。如果不是我永远无法拥有你,我才不会和那三个家伙合作——毕竟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要是你和我们四个人以外的家伙在一起了,虽然有些微妙……但确实令人不爽。”


法走到瓷的床边支起画板,把画笔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会儿,就旁若无人地开启了作画。


法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家常事,瓷紧绷的神经却完全没有放松。

可眼见得法真的开始一声不吭的画画,瓷倒真的坐不住了:这个逼怎么把人绑了,在脸上给我画画?为什么啊。


瓷微微一动,锁链立刻发出清脆的响声。瓷一愣,法投向他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红一蓝的眼眸看似冰冷刺骨,但又好像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炽热的野心——将祂吞噬殆尽的野心。

瓷讨厌死了法的这种眼神,这根本不像祂。


“你跑不掉的。”法游刃有余地笑道,眼中阴暗的情绪一下一扫而光,让瓷恍惚间觉得刚才看见的那个截然不同的法只是错觉。


瓷皱眉,心想这如果是恶作剧,难免有些过了。


祂还想说些什么,余光却突然瞄到英出现在了门口,还出乎意料地……在抽烟?


英走近了些,看见法身前的画板,没忍住嗤笑出声:

“法/兰/西,什么审美啊——美人能被你画得这么难看,某种意义上你也算天才了。”


法气冲冲地转过头,英却突然俯身,逼近了两人间的距离。看着英突然放大的一张脸,法的上身条件反射地向后仰了些——但是英还是继续向法的方向凑着,法简直连对方的每一根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然后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里憋的一口烟雾呼出来,糊了法满脸。


“大英你他妈——”

法“咳咳咳咳”了好久,才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英甚至又把烟叼进嘴里,一边笑着一边躲法袭来的拳头。

瓷表示:老人,地铁,手机。


然后第三、四位出现的嘉宾就是美和俄了,俄皱着眉,浑身都是一股子忧郁文艺青年的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把祂绑了。

瓷翻了个白眼,祂看见俄这样和美站在一起就知道俄也是帮凶了。


“美/利/坚,解释解释?”

瓷向美抬了抬头,终究是没开口逼问俄。


美耸耸肩:“就是你想的那样呀,honey。”


还没等瓷想清楚美的意思,俄就走到瓷床边,一言不发地盯着瓷精致的面庞,搞得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俄近乎虔诚地轻轻把玩着瓷墨黑的中长发,瓷没法反抗,带着脚镣的双腿随意蹬了几蹬,倒像小孩子的撒娇。


美走到瓷的床的另一边,趁着瓷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瓷的脸颊。

瓷的表情扭曲起来,俄十分配合地摁住瓷不安分的两条腿,但瓷灵光一闪,直接冲美吐了一口唾沫算作报复。


俄还是改不掉看见美吃瘪就想笑的习惯。


美“啧”了一声,掏出餐巾纸擦脸。

瓷道:“你美/利/坚恶心人是真的很可以啊。”


但瓷现在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哪里能是美的对手。

在美的那张臭脸再次凑到自己面前来的时候,瓷就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了。美偏偏还特地等了几秒,欣赏了瓷一脸憋屈的模样,才恶趣味地咬上瓷的唇。


美伸舌头,瓷就敢咬下去;美咬破了瓷的嘴唇,瓷也把美的嘴咬得全是血。

他俩接个吻,交换最多的液体不是唾液而是血液。


然后俄也一脸委屈巴巴地凑上来,舔了舔瓷满是血痕的唇,又温柔地将自己的唇覆上去,像是宣誓领地的小狗,“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瓷麻了。


美愣了一会,

“俄,你舔的可能不只是瓷的血,还有我的血啊?哦,这是可以说的吗?”


“……美/利/坚我杀了你!”俄周围甜腻腻的空气瞬间消失,变成了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的氛围。


听了这话,不仅俄已经气势冲冲地拎起不知从哪掏出来的酒瓶,猛地往美的头上砸,连瓷都想替俄呕了。


“感觉,如果日在的话,一定会说‘这真是斯巴拉西哟’。”

瓷默默观赏美和俄干架。


所以说,真的没有人告诉我,我为什么被绑在这儿吗?

瓷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会有人把人绑了,结果自己团伙内部一直在干架的。


而此时的英揪着法的领子,法也拽住了英的领结。俩人对视一眼,又看看打起来的美和俄,以及一脸无语的坐在床上的瓷,选择同时松开对方。


俩人走过来,坐在了美和俄之前的位置。


“哦,终于来人了?打够了没有?”瓷挑挑眉,嘲讽一笑,“能不能至少告诉我,我到底犯啥事儿了,需要劳烦你们这四位活佛下手?”


……


“我爱你,我们都爱你。”


瓷万万没想到一向冷静的英会给出这种答案。虽然这副深情的样子令人摸不着头脑,但不得不说,英的低音加上极性感的英式发音,确实让瓷脸红了一瞬——但这种情绪比起“心动”,更多的是羞耻。


哥,要是你是个偶像我倒可能推了,但你不是啊。

你不仅不是偶像,你连人都不是!堂堂英/国意识体,张口闭口爱呀爱的,你ooc了啊?!


瓷炸毛了,祂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压在法身上。瓷生无可恋地望着法,这是祂国生中最想要听见法的声音的时候。


然后祂听见的是:


“没错,我们都爱你。”


……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给爷爬!!!”


————————

瓷:首.jpg

进行一个墙的爬.jpg

可是国拟圈是我初心诶……日向崽崽我还是爱你的……吧(目移

都怪动画组还没有出下一季……三分钟热度人撑不住了诶

更完这个小短篇之后再去更,呃,aph(目移(果咩了嘛小太阳(诶嘿.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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